2015年7月2日 星期四

07月02日 後佔中第199天 否決政改方案後第14天



0702 後佔中第199
否決政改方案後第14







遊行人數少去年九成 歷來第三低
民陣﹕政改否決後無迫切議題



「後政改」首場七一遊行人數銳減,參加者不及去年的十分之一。民陣昨公布有4.8萬人參加遊行,較去年所公布的51萬人暴跌九成,亦遠遜於原先申請的10萬人。昨日遊行人數是繼2008年的4.7萬人後人數最少的一次﹔亦是自2003年民陣主辦七一遊行以來,人數第三低的一次。
明報記者

民陣﹕4.8萬 警﹕高峰1.9萬

遊行隊伍約在下午3時半由維園出發,遊行至政府總部,出發時參加者只站滿約一個半足球場;龍尾在出發後大約一小時後、約下午4時半已離開維園。警方則表示,由維園出發的遊行者有6200多人,遊行高峰期有1.9萬人。港大民意研究計劃在軒尼詩道及軍器廠街行人天橋點算,估計有2.7萬人遊行。港大社會工作及社會行政學系教授葉兆輝在遊行路線統計,估算有1.8萬至2.2萬人參加遊行。

出發前仍稱對遊行人數有信心、希望可維持去年水平的民陣召集人陳倩瑩在遊行結束後表示,今次人數雖較預期少,但這不是香港民主運動的終結。她認為,政改否決後,沒迫切議題令市民要「曬冷」。她說,不應單以人數量度市民是否支持遊行主題,認為年底區議會及明年立法會選舉才是重點,民主派可透過贏取足夠的議席,向政府反映民意。

今年七一遊行主題為「建設民主香港 重奪我城未來」,副題除要求特首梁振英「下台」、廢除功能組別,還加插修改《基本法》及追究去年佔領運動期間警方濫權問題。昨日遊行者最常叫的口號是「梁振英下台」及「我要真普選」,亦有不少市民自製標語,諷刺建制派在6‧18表決政改「等埋發叔」的「甩轆」事件。相反,較少市民叫「要求修改基本法」的口號。

政府稱應聚焦經濟民生政策

政府昨在下午5時半發稿回應七一遊行,強調修改基本法絕對不符香港長遠和整體利益福祉,重申未來兩年不可能重啟政改五部曲,政改爭論應告一段落,聚焦經濟民生政策。政府表示,在基本法保障和國家支持下,香港特區擁有「一國兩制」雙重優勢。

陳倩瑩﹕修基本法 下步方向

陳倩瑩總結遊行時表示,不認為人數減少是受到「修改基本法」訴求影響,稱修法是民主運動下一步方向。她強調民陣不認同「港獨」立場,稱今次遊行被手持龍獅旗人士爬頭,佔了領頭位置,情况不理想,民陣對這些示威者行動表示遺憾,將與糾察檢討當時的情况,希望下年處理得更好。她說,民陣未來會繼續舉行七一遊行,有必要在政府慶祝回歸時,提供平台讓市民表達意見。

公民黨黨魁梁家傑認為,昨日氣溫高達攝氏30多度,加上立法會剛否決「假普選」方案,市民認為要休息並不出奇,但指出高溫下仍有很多人參與遊行。

工聯會黃國健說,今年遊行人少是預期,政改否決後,泛民的抗爭失焦,沒有明確的爭取目標。而反對小圈子選舉、取消功能組別等口號對群眾亦沒有吸引力,「唯一仍有影響力的口號是『梁振英下台』,但叫的人或許也會想,政改否決後梁振英連任機會高」。

學者﹕人數少非施政有改善

港大教授葉兆輝說,今年遊行參與者的種類和人數都較以往少,相信市民在過去一年有強烈訴求,但在普選一事上仍沒有得到回應,會感覺疲累,覺得今次遊行難達目的,所以變得較務實。不過,他不認為人數少是因為政府施政表現有改善。







陳韜文﹕後政改民意盤點



政改民意戰是回歸以來最熾熱和最持久的民意戰,其中重要的爭議包括中央的《基本法》白皮書、泛民的民意公投、人大8.31政改框架、為期兩個多月的佔領運動、特區政府的政改諮詢和建制派議員投票「甩轆」事件等。其間關於政改各類民意調查此起彼落,而民意對立程度更是勢成水火,社會陷於分裂狀態。原本建制派準備趁民主派在否決政改備受壓力之際乘勢追擊,把政改失敗的責任歸咎於民主派,最後造成「票債票償」之局。不過,政改最後一刻投票「甩轆」,暴露了建制派的無能,不單使原先的算盤打不響,也迫使他們暫時採取守勢,形成如今雙方準備重整旗鼓和調整策略的局面。

回歸民意 避免左傾幼稚病

在這個政治調適的時刻,讓我們來盤點一下香港民意政治的基本情况。

首先是香港要否回歸民意的問題。民意在香港這個有自由卻沒有民主的地方一向發揮着重要的作用,如果忽略不顧,實在難以處理一個龐雜現代城市眾多的矛盾。不過,在政改爭議中,尤其是在佔領期間,有抗爭團體偏離香港民意的接受程度而採取過激的策略,提出完全脫離實際的要求。到了後來,過激的言行不單激發了龐大的反對聲音,更消耗了廣大市民一度對於運動的理解和同情,損害了佔領行動的道德力量。對於民主派而言,今後如何有效開拓新的民主空間而不失諸於過分激進無疑是重要的挑戰。

經過佔領運動的洗禮,香港政治文化的空間已有所擴大,跟過往的保守的狀態不可以同日而語。不過,社會對暴力、非法和非份之想還是有保留的。有人以為可以不顧一切而提出超乎現實的主張,比賽誰人的口號更為激進,但從他們疏離社會和同路人的效果看,就知道那是犯了社會運動中的「左傾幼稚病」及「冒進主義」。不管是成年人的民主派或是青年學生的民主派,如果要成功爭取民主,心中都必須有民意意識,不能過分偏離香港主體的價值及準則。在未來的日子裏,對於一些過激或是自己也不贊成的言行,民主派應該有與其快速割裂的勇氣和策略,否則市民大眾會把二者混淆,受到綑綁的拖累。

認清民意 普選分真偽

建制派不是靠民意而當權的,所靠的是上意。雖然如此,在現代社會就算不是民選的當權者也要盡力爭取民心,否則他們執政的正當性也難以維護。證諸政改爭議的經驗,政府對動員民意的意欲有所增加,鼓吹各方表態,甚至肯定以街頭及集體行為的方式表達意見。雖然人們對這種民意的質素有所懷疑,但是當其聲量一旦夠大,輿論也會受到左右,對政府產生助力。不過,建制對民意的態度主要還是輸打贏要,當民意附和自己的主張時就把民意推上天,否則就打擊各類不利的民意及相關的表達方式。政改前期,民間及學界以民意公投的方式表達,後期又主辦滾動民調,左派傳媒遂開足火力炮轟有關做法,不惜對民調主要負責人鍾庭耀口誅筆伐,進行人格謀殺。如果建制及中方真正尊重民意,他們應該不會不顧學理而詆譭有關民調的信用,使人懷疑他們對民調的誠意。綜合來說,建制派對發動民意的手段無疑有了新的認識,而製造出來的聲浪也有所提高,但是個中的質素始終是一個問題,不易使主流港人認同。

具體來說,政改的主要爭議在於政改方案是真普選還是偽普選的問題,最後演變成所謂「袋住先」和「袋一世」的對壘。經過差不多兩年的較量,大多數市民已接受了選舉有否公正的投票權和候選權作為劃分普選真偽的標準,其中更有四成左右的市民情願對只有投票權的制度說不,拒絕「袋住先」。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這些民主堅定的支持者,是較為年輕及教育水平比較高的一群,是社會的有生力量,代表着香港的走向。相比之下,傾向「袋住先」的一群,年紀固然較大,無論收入、教育以至職業都比不上前者。依此推想,假如其他情况依舊,港人未來對真普選應該比現在更為執著。這也是香港政治的現實,而建制和中央在思考未來政改問題時,自不應漠視此一現實。

外因化框架的破產

建制和中方一向依靠權力對民意的界定作用,透過輿論機器不斷宣揚自己對事物的定義,同時把對手的論述加以弱化和醜化。在佔領和政改一役中,他們暗中和公開強調較多的是把民主派的訴求外因化和陰謀化,把他們的傾向歸因為西方國家的陰謀,甚至認為民主派議員最終會轉軚,因為美國和英國都傾向「袋住先」,並勸說民主派議員接受方案。現在政改已告一段落,但是還沒有看到一個轉軚的議員,而政府也沒有提出任何有說服力的證據,說明西方確實在香港搞陰謀鬼怪,是以他們應該知道隨便的指控,到頭來只會傷害自己的公信力。事實上,港人對指鹿為馬和破壞誠信的事情似乎特別反感,無論是從反國教事件或是從政改爭議中,我們都可以看到港人很不喜歡權力侮辱他們的智慧的試圖。

結語:實行大和解

爭取民意最主要的是政策,如果政策對頭,民意自然歸附,否則,無論你論述能力有多強,民意還是離你而去。如果中央以鄭重的方式答應政改方案未來可以改進,那港人支持政改的比例應該有顯著的增長,對民主派轉投贊成票的壓力自然明顯增大,就算方案最終不獲通過,也不會有太多人歸咎於中央和特區政府。可是,中央一直拒絕任何承諾,結果支持和反對政改的民意一直在五比四之間徘徊,扭轉不了大局。一言以蔽之,要獲得港人的民心,首先就要「大和解」,即是把全體港人(包括泛民)看成是擁有同樣權利和義務的公民,在這樣的前提下提出的政改方案,才不會動輒受到各方的質疑,也只有大和解,一國兩制才能較順暢落實。而大和解的主動權,只有中央才有。
作者是香港中文大學 新聞與傳播學院講座教授

砂勞越公投運動對香港出路的啟發

作者簡介
羅惹

羅惹 Rojak是馬來西亞的沙律, 原本意思是混合物,對於我來說是多元文化的意思。 鍾情文史哲,又喜歡古典音樂的人。 喜歡香港研究,北韓研究,大馬來世界研究。 

route to kucing


近日香港政壇出了一股南洋風,但今天講的題目不是國師的南洋城邦論,而是在砂勞越搞到熱烘烘的公投運動。如果有仔細研讀馬來西亞的政治局勢,其實不難發現到東馬兩州,砂勞越和沙巴都有公投運動在發酵中,兩地的歷史和香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們的公投運動又會否成為香港的模式?砂勞越和沙巴在1963年9月16日正式加入馬來西亞聯邦,而香港於1997年7月1日由英國主權移交到中國,兩者看似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但是兩者在歷史上,差不多是經歷一樣的過程,那就是要由當年兩地的民意說起。

大馬來西亞計劃背景

首先由大馬來西亞計劃講起,馬來西亞在19世紀未來說是一個地理名詞,意思是指馬來半島(Malay Archipelago)。因此在1963年9月16日前都不是一個政治實體,而是一個概念,馬來西亞這個概念早在上世紀30年代已經出現,由於當時馬來亞,印尼都是西方國家的殖民地,所以當地的馬來群體就發動大馬來由運動(Melayu Raya),印尼,馬來亞,菲律賓的政府領袖都曾有成立馬來西亞的概念來達到解殖,所謂大馬來由運動,就是要成立一個以馬來民族統一的國家,版圖包括馬來亞半島,爪哇,婆羅洲,蘇門答臘,新加坡,菲律賓和泰國南部。

西馬和英國政府支持大馬來西亞計劃的原因

馬來西亞計劃最終由東姑阿都拉曼(Tunku Abdul Rahman )發動,但當然英國政府在背後還是策動整個計劃。以馬來亞的角度出發,因為婆羅州有不少天然資源,對發展國家有利。另外,馬新合併下華人人口會比馬來人多,馬來人的政權有可能受華人威脅,如果只有馬新合併的局面,土著(已包馬來人)的人口是3,322,534人,華人的人口為3,424,351人,如果只計婆羅洲(包括汶萊)人口分佈,土著(已包馬來人)為872,823人,華人人口為355,491人 。但當馬新合併再加入婆羅洲(包括汶萊),土著(已包馬來人)為4,195,387人,華人為 3,779,842人,因此土著(已包馬來人)的人口比例上升到46.6%,華人人口比例就降到41.9%。筆者認為這是大馬來西亞計劃的重點。當然菲律賓對沙巴主權爭議,印尼的威脅,以至冷戰思維下,堅持反對新加坡和砂勞越赤化1,也是大馬來西亞計劃成立的原因2。

以英國人的角度,支持大馬來西亞計劃,是她們撤離婆羅洲殖民地的一環,她們曾經提出北婆三州聯邦計劃,但因為汶萊不希望分享自己的資源,所以計劃失敗告吹。大馬來西亞計劃就成為英國人把馬來西亞的親英力量連在一起,對抗美國的勢力入侵,另外,也是為了建立一個遠東的利益據點,同樣在冷戰思維下,大馬來西亞計劃是為了反共才成立。

反對大馬來西亞計劃歷史和經過

查看當年的歷史,其實砂勞越的主流民意是反對加入大馬來西亞計劃,以政黨層面來說,砂勞越人民聯合黨(Sarawak United Peoples’ Party SUPP),簡稱人聯黨,,是在上世紀60年代為砂勞越的唯一反對黨,他們的立黨目的也是為了解放被英國殖民的砂勞越,人聯黨同時也與當年砂勞越解放同盟(Sarawak Liberation League SLL), 簡稱砂盟,有深切關係。砂盟也就是後來在婆羅洲風雲一時的北加里曼丹共產黨(North Kalimantan Communist Party)的前身。

政治路線上,人聯黨的右派人士如楊國斯(Yong Kuet Tze),王其輝(Ong Kee Hui)等人聯黨內右派,主要是以議會抗爭來爭取由英國獨立,而黨左派如文銘權(Wen Ming Chyuan ),黃紀作(Bong Kee Chok )等人,主張民眾抗爭,到之後的武裝抗爭。雖然是路線不同,但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目標,就是要反英獨立,到後來他們是反大馬來西亞計劃。

英國為了要達成大馬來西亞計劃,她組織了一個調查委員會,名為柯波德委員會(Cobbold Commission),在砂勞越各地方發起,聽取民意,可是其委員會的成員都是親大馬來西亞計劃,更沒有一個成員是來自砂勞越。當時人聯黨堅決反對大馬來西亞計劃,她們認為只有砂勞越完全獨立後才會考慮大馬來西亞計劃。因此她們就發動反大馬計劃遊行,支持自治獨立的簽名運。簽名表格更有四種不同語文3,兩星期內,共收集到114,000名華人和伊班的簽名和蓋印,是佔華人和伊班的24%,單以砂勞越第一省首府古晉(kucing)為例,就已經有20,000人簽名,佔了古晉人口三分之一4。人聯黨最後把簽名冊交給柯波德委員會,以表示人民反對大馬計劃的心,其實除了人聯黨,有不少團體,社團,商會都有向調查委員會反映他們反對計劃。

儘管,主流民意是反對大馬計劃,而支持自治獨立,但是柯波德委員會給予大家的答案是三分之一人口贊成,三分一人口是有條件支持計劃,再有三分一人口有分歧意見,對於這個說法,人聯黨認為委員會是不聽從民意,他們無法認同只有20%的人是反對計劃,因此他們就向聯合國投訴委員會的不公平,聯合國回應她們,邀請她們在1962年12底到聯合國在美國的總部,但卻在出發前一天,發生了汶萊政變,事實上此政變,是完全改變了南洋政治局勢,影響之深遠到今日還持續,日後有機會與大家分享。簡單來說,政變後聯合國之行泡湯,人聯黨左派被捕,大量土著成員離開人聯黨,最重要影響是1963 的選舉失利,1963年1 的選舉可以說是背水一戰,勝了就有機會獨立,輸了就要加入馬來西亞聯邦。人聯黨在當年基本上控制了第一省和第三省就能成功執政,就有機會以議會方式阻止到大馬來西亞計劃,但事以願為,只差了第三省的一席,人聯黨就離執政擦身而過,是次選擇的失利,也是標誌砂勞越要加入馬來西亞聯邦。

砂勞越的公投運動是香港的借鏡

砂勞越的公投運動在這幾年都有明顯的成長,砂勞越和沙巴的人民也意識到自我的身份認同,就以砂勞越為例,他們有此口號,砂勞越是砂勞越人,砂勞越和沙巴人都有馬婆分開概念,更有聲音反對來自馬來亞的政黨,當中包括反對黨。當年以民調來說,主流的聲音是反對大馬來西亞聯邦,人聯黨在當時已經提出要公投來決定加入馬來西亞還是獨立。現在的砂勞越人只是效法當年的前輩,為自己的國土拿回應得的權利。

香港人在近年也有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其實香港和砂勞越當年的情況好像,香港革新會在1982 年就做了一個民調報告,成功訪問人數為982人,訪問對象為20歲以上的成年市民,有高達七成的人市民支持維持現狀 ,三成的市民支持託管地 (這是代表香港在英國或聯合國託管監督下自治以至獨立) ,只有4%的市民是支持回歸中國。這就是中英聯合聲明前的香港主流民意,歷史是不停重覆,英國政府首先是以自己利益為先,出賣砂勞越,再出賣香港,再看柯波德委員沒有砂勞越代表,同樣中英聯合聲明也沒有香港人代表。

香港人和砂勞越最大的不同是,香港人當年沒有什麼大反應,一如鄧小平講,馬照跑,舞照跳,香港人對自己的前途問題是選擇移民,再不是就認命。也不見得當年的香港人有勇氣和英國政府講公投自治獨立,大家請謹記 1971 年中共代替中華民國在聯合國出任中國常任理事國一位時,第一件事就是把香港和澳門剔除 於殖民地名單上,名單上都是在等待民族自決的殖民地,公投來決定民族自決其實是香港應該有的權利。

砂勞越這幾年做的覺醒運動,也許是香港的借鏡,砂勞越人只是要回她們自己應得的權利,香港也是。砂勞越會在今年7月22日(砂勞越獨立日)發動一場公投遊行,其公投內容有全國公投和地區公投,更有主權變更公投,她們已經提審到聯合國,希望在2018年可以舉行公投,決定砂勞越的未來。7月22對砂勞越人來說就是獨立日,因為由英國殖民地過渡到馬來西亞成立日9月16日,中間一個多月是獨立自治的。同樣的情況香港的重光紀念日,其意義比抗戰紀念日的意義大得多了。更可說是香港的獨立日。砂勞越人理應有18條保護州政府的權利,香港又有基本法保障香港的權利,但是一旦兩者都名存實亡時,就是時候要離開不公平的遊戲規則。砂勞越在這方面是香港的前輩,最後用一句說話來做一個總結

砂勞越最大的障礙不是西馬,而是那些奴婢心態,把西馬看成主人的奴才!連自己的權益也不知,50年的洗腦教育讓他們雖然接觸了資訊的自由,但是頭腦不懂得思考。

希望兩地人民都能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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