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31日 星期六

01月31日 後佔中第47天



01月31日 後佔中第47天


【學苑一月號】本土革命‧誓守族群 ─ 梁辰央


香港大學學生刊物《學苑》,早前被特首梁振英於施政報告點名批評散播港獨思想。
最新《學苑》一月號無懼打壓,繼續發表多篇文章,探討本土意識和港人身份認同。《蘋果》獲授權轉載如下:

〈本土革命 誓守族群〉
文/ 梁辰央

共產黨漠視章法,判死普選。港共政權棄守邊關,助紂為虐。匪賊亂港,指鹿為馬,港人不甘受宰,奮勇起義,釀發雨傘革命,堵塞街頭力爭普選,聲勢浩大,洶湧澎湃。然而革命過後,政治改革了無寸進,一眾義士平白蒙冤,港共爪牙更形囂張,矢志殲滅港人族群。如今風雨飄搖,港人面臨滅族,只有一場徹底的本土抗赤革命,方可自救。

中共誓滅港人主體 一國兩制無力回天

雨傘革命驀地爆發,港人群起抵抗黨匪謬法,離心盡見,今後黨人治港勢必嚴苛,收緊港人治權。中共建政以來,崇尚領導威權,不容侵犯。八九年間,芸芸學子上京請命,跪求變革,卻被誣衊為「有計劃的陰謀、動亂」。當時鴿派之首的趙紫陽主張承認錯誤,和平解決,但遭到鷹派的李鵬指摘是破壞黨內團結,堅拒退讓。隨著學潮蔓延,訴求尺進,請願學生不作讓步,領導威權頻遭冒犯,最終鷹派取代鴿派,維護黨領導權威,結果釀成軍隊鎮壓,血腥完場。

學潮以後,北方政權銳意強化專政,鷹鴿歸一。如今普選連落三閘,意圖操控選舉,港人堵路反撲是狠摑中共的一巴掌,此後黨人治港態度行將強硬,積極干預港政。中共既然視普選如猛獸,危害國家安全,也就絕不妥協,港人只得苟延殘喘。當年,廿三條被高居民意攔下,如今革命聲響,中共為求滅聲,斬草除根,勢必重推惡法,打壓言論,攻陷港人輿論陣地。國教當初撤而未廢,也定必捲土重來,再行黨性洗腦,麻醉下一代。當思想統戰取得成功,共產黨橫行無忌,香港將被徹底馴化,淪為另一個澳門。雨傘革命是香港民主化的關鍵一刻,將港中的政治分歧變成二元對立,難以折衷解決。中共有意殲滅港人主體意識,一國兩制已是無力回天,港人如今無路可退,要不就負隅一戰,奮起革命,要不就屈從一統,淪為奴才。

本土就要抗赤 抗赤就要革命

雨傘革命之初,山雨欲來,惶恐瀰漫城中,港人懼怕六四重演,抗爭同時兼顧中共顏面,拒絕為革命正名,訛稱運動,是自貶為奴。革命者,就是根本變制的意思,雨傘革命之所以為革命,在於完全變革香港目前的政、經、社模式,擺脫匪賊操縱,抵抗赤化,成就香港本位,徹底解殖。歷史告訴我們,革命不一定流血,也不一定是暴力的。然而消極主義者大放厥詞,屢借謬論迷惑群眾,意圖淡化根本變制、衛港抗赤的革命色彩,以為迴避中共神經,釋出善意就可以換來中共尊重,就是自我瞞騙。中共喉舌常言,雨傘革命就是奪權,奪權就是政治鬥爭,說得極為準確。此刻捍衛普選,力保自治,實非信念之爭,而是本土抗赤,是港人與中共赤裸裸的政治博奕,是從中共手中重奪香港人的自治權。

豈料斡旋之際,竟有人妄自菲薄,放棄革命正名,作繭自綁,空談理想,試圖以道德力量撼動匪賊,擊退暴政,實在愚不可及。共產黨既然漠視憲法,扼殺普選半步不讓,早就向港人狠下戰書,要港人臣服,即使和理非反撲也會被認定是對黨的叛逆。港人堵路抗爭,在共產黨的演繹下就是離中叛黨,港人力爭自主,潛意識就是排斥匪類,堅稱絕非革命,這是自欺欺人。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本土就要抗赤,抗赤就要革命,一日不為革命正名,一日不突破承認衛港抗共的心理關口,任何抗爭都只是俯伏行禮。

抗命無用抗暴有理 革命世代誓守族群 

雨傘革命期間,示威人士與警方街頭激戰,這已不是公民抗命,而是公民抗暴。所謂公民抗命,在於違法抗議法理不義,恪守和平,糾正謬法,最終承受刑責,以彰法治。然而革命以來,衝擊頻生,巷戰之際,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盾陣攻兵,儼如行軍。縱然泛民多次呼籲自首,但頑抗奮戰至被捕者眾多,奉守公民抗命、束手就擒的待捕者甚少。當日廿萬港人同時堵路,敢於與警方爆發肢體衝突,早已脫離公民抗命的固有思維,滋生武力抗暴的抗爭意識。

革命抗暴瞬間燎原,這是抗爭模式的突變,是和理非進退失據的結果。過往,和理非之所以深得人心,在於取得階段成果,如廿三條、反國教,萬人集會示威,終叫港共軟化,成功拉倒方案。然而,近年來,此法漸見無效,如高鐵事件、東北發展,民生訴求非但了無寸進,政治改革更是不進反退,即使連日堵路,亦未見政府退讓,無數義士瀝血披傷,只換來一紙空洞公文。如今港共政權合法壟斷武力,大批前線義軍慘被和理非魔咒所坑殺,革命世代屢遭極權肆意創傷,仇恨與憤怒已在滋長。憤怒永遠是凝聚群眾最有力的號召,刻下,越趨激烈的抗爭思維已在蘊釀塑成,假若當權者依然執迷不悟,再理性的情況也終有失控的一日。

當和平抗爭走到絕路,以武抗暴就是唯一選擇。在旺角佔領區,群眾自製防具,組織盾陣,對抗警察暴力。在龍和道攻防戰之中,有人試圖投擲磚頭還擊,在衝擊立法會一役,示威人士以鐵馬攻城,揭開公民抗暴的序幕。人類學教授James Holston形容這是法制以外的「暴亂公民權」(Insurgent citizenship),公民抗暴正是這種公民權利的理性實踐。至於公民抗命作為和理非的最後一著,此刻已是全盤慘敗。歷史上,和平抗爭之所以奏效,在於敵人是民選組成,受群眾監察。昔日人權領袖Gandhi、Martin Luther King所發起的不合作運動,矛頭直指英美民主國家,抗爭成功絕非僥倖,而是對手尚且是道德之士。John Rawls認為公民抗命適用於自由國度,潛台詞就是不適用於極權國家。如今港共政權是北方龐大專制政體的傀儡,黨政主導,沆瀣一氣,奢想匪賊能夠聽從民意,為道德力量所撼動,糾正己過,是妙想天開。公民抗命流於理論,限制群眾的抗爭想像,自我約束抗爭力量。更重要的是,我們不是抗命,因為只有奴才會當中共的說話是命;我們是對抗暴政,因為敵人正要侵我家園。當公民抗命無助解決困局,群眾就自然走上公民抗暴。

與匪賊談判,必須無所畏懼,衝鋒陷陣,手握籌碼,斯文即成敗類。放棄防禦的不是抗爭,逃避還擊的不會勝利,這是博奕的常識。自由不是跪著就有,是要站起來奪取的。港人口喊民主,卻渴望自由空降,無需代價,是葉公好龍,守株待兔。烏克蘭群眾奮勇起義,負隅頑抗,成功推翻總統,當地的革命領袖Yuriy Lutsenko就說過:「我們有兩條路,被投入牢獄或是大獲全勝!」台灣民眾當年飽受極權壓迫,官逼民反,於二二八事件、美麗島血腥抗暴,啟蒙民主意識,終於換來台灣民主進程。香港人要追逐自由,不一定要走前人舊路,但面對暴政,態度必須強硬,陣勢必須堅定,因為怯懦只會招致滅亡,永不超生。公民抗命是追求共有之義,但公民抗暴卻是捍衛族群權益,前者是道德理念,後者卻是身土實利。與虎謀皮,絕非理念之爭,而是守護港人族群,捍衛家園,背水一戰。

社會失序激進蔓延 本土革命一觸即發

秩序井然,理性抗暴,為雨傘革命贏盡國際稱許,但除此以外,此役可謂敗得無地自容。雨傘革命來得一鳴驚人,可惜不斷自我馴化,佔中殘念更在退場之時死灰復燃,泛民左膠精神勝利,是整場革命的污點。港人篤信和平,崇尚秩序,堵路抗爭已是始料不及,但當和平起義無效,社會難免催生秩序以外的另類抗爭,報復政權。自由淪喪,人心思變,激進主義勢將蔓延全城。

近來,社會上出現一系列不知名行動,輕如塗鴉牆壁,重如焚毀公物,似是流於發洩,但行為背後包含破壞的符號意義,是當權者不得不察的。激進主義的蘊釀是對當權者的警號,當另類抗爭成為常態,常態成為群眾習慣,港人的抗爭思維也就得以昇華,對武力的接納也會相對提高。民間激進主義之所以可怕,在於執法者四面樹敵,草木皆兵。假如當權者任其發酵,今日焚毀,明日縱火,激進主義迅速燎原,將會成為下一場革命前夕的烽煙。

如今和理非無路可進,當權者對民情充耳不聞,陷於僵局,此刻人民棄守為攻,以更主動的形式表達不滿,要脅威權作出回應,實是權宜之計。雨傘革命之所以勢如燎原,絕非公民覺醒,而是始於騷動。九月底,雙學振臂一呼,衝擊公民廣場,爆發警民衝突,群眾質疑政權的合法暴力,同情抗命學生,於是群起聲援,一石激起千層浪。

歷史上,揭竿起義從來只有寥寥數人,要能一呼百應,就要有全民的抗暴情緒。當年八九屠城,百萬港人上街,如今港人起義,釀發雨傘革命,都是被催淚彈的烽煙、學生的血汗感召而來,絕不是被束手就擒的情操感動,否則當日七二預演佔中,聲援者就不會如此稀少。如今港人難有背水一戰的覺悟,不過正如魯迅所講:「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前人開路,後人固地,群眾永遠是立於義軍之後,只有在義軍成功奪下城池之時,方有人民吶喊助威。

於沙場征戰,必先穩軍心,而後取民心。民心未取,充其量只會輿論無力,斷不影響出師之名;然則軍心不穩,蜀中無人衝鋒陷陣,前路不開,則後繼無人,難以成事。群眾革命本來就是集體衝動,雙學於群情洶湧之際,不發一兵一卒,乘勝追擊,反而故步自封,畫地為牢,之後又欲取中間民意,而屢誤前線義軍,是誤判形勢。港人務必清晰,這是全民的本土戰爭,是捍衛港人主體、力抗中共赤化的本土革命。

過去,六四束縛港人身份,塑成廿五年的錯位抗爭,雨傘革命如今重整香港民主路線,抗暴世代精兵冒起,他朝必洗左膠頹風。八九學潮之後,六四騎劫香港民主運動,留下大中華思維的烙印。廿五年來的六四晚會,釋出巨大政治能量,印證暴政殺人,群眾誓難罷休,可惜這種大中華本位的焦點含糊,好高騖遠,以致民氣瓦解,淪為自我慰藉。如今雨傘革命未能一蹴而就,就是失敗、淪為快樂抗爭,就是恥辱。佔領區三分天下,早就浮現勇武與和理非的路線分歧。當旺角含恨而終,尚且奮戰到底、當金、銅兩地歡樂解散,頹廢抗爭,就注定本土派必須肩負領導抗赤革命的時代重任。抗爭從來只有成果與白果,「有傘就有聚」、「We’ll be back」一類的精神自瀆,必須肅清。如今革命尚未成功,但雨傘革命已然樹立本土革命的精神圖騰,重整全民革命的抗爭思維,一去大中華餘毒,下一波抗赤反殖的革命浪潮蓄勢待發。「因為愛,所以革命」,這是孫文說的,愛護香港的人將會為本土抗爭模式一洗頹風,臨危自救。

捍衛自治,就是向中共宣戰,若然懼怕鐵血政權軍隊入城,那就不如放棄民主,甘作順民。所謂「非義不盡齒」,如今官逼民反,孰貶孰譽,歷史是會還香港人一個公道。(完)



《學苑》一月號編輯室:責任

(編按:早前被特首點名批評的香港大學學生會刊物《學苑》,發表最新一期「一月號」。本報獲授權轉載部份文章,其中一篇是由總編輯袁源隆撰寫的一月號編輯室,全文如下。)

責任(作者:袁源隆)

長達七十九日的雨傘革命結束。我們在沉默中爆發,卻在喧鬧中滅亡。抗爭者捱過了催淚彈、也被警棍打得頭破血流,終歸要面對殘酷的結局:城市在清場以後,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Nothing ever happened. 任憑辯稱遍地開花的佔領運動經已帶來了人心的醒覺,令人意會到自己正身處於一個惡貫滿盈的年代,可是雞蛋最後都沒法撼動高牆,烏托邦消失得不留痕跡,真普選依然是個遙遙無期,不可觸碰的夢幻泡影。如今,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讓人迷茫無力,質疑自己所作的是否徒勞。理想與現實割裂太大,日常如戲劇般荒謬使我們失語,人對自身的存在感到陣陣不安。我們需要重新找到自我。

抗爭者常說:生於亂世,有種責任。究竟我們在雨傘革命後,還有甚麼責任?退一步說,責任從何而來?我們要重新找到自我,肯定個體的力量,就必須反思何謂責任,而不是每逢大是大非才躲在群體之中振臂高呼、搖旗吶喊,在關鍵時刻以種種理由逃避實際行動。

我們首先要意識到, 每個個體承擔責任都有其重要性。我們在爭取自由之時,也在爭取別人的自由;別人在爭取自由之時,也在爭取我們的自由。這是一種相互關係,提醒個體在爭取個人自由的同時,不得不爭取別人的自由。每個個體為將來的行動選擇時,亦成為了整個社會的抉擇者。人必須直視這重大的責任感,無法逃避。

而責任是自由承擔的,並非外物加諸。雖說生於多事之秋,但責任還是自由選擇的,從來某一事或某一行動都不會加諸責任在你的身上。自由是人的終極價值。在自由承擔責任的基礎上,我們將背負上選擇所帶來的代價,繼續屈服則任人魚肉,奮起反抗或能殺出光明。人和人組成社會,人的自由選擇體現在現實社會的變化。

責任不能成為一種綑縛,更不應成為自由的阻礙。每一代大學生幾乎都強調自己有其責任,站在時代的分水嶺,但舊日的社會責任、國家責任在今日也許不合時宜。承擔責任原本就是為了爭取人的自由,而責任卻往往日漸僵化。薪火相傳、承先啟後等成了桎梏,就如學生組織本是最自由、最無包袱的組織,卻被所謂責任束縛,而變得保守因循,不再靈活。我們摸清現狀後,自行選擇承擔哪一種責任,或是選擇放下哪一種責任,才能真正回應時代的聲音。

那我們的責任究竟是甚麼?我們的城市正在面臨巨大急遽的失去,往日所相信價值意涵被抽空,我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竭力抵抗這場大崩解。我們與上一代不同,已經扎根於城市,不再是逃避選擇的一群。我們要勇於承擔責任,誓不罷休地爭取香港的民主自由;在強權之前拒絕卑躬屈膝;把佔領運動中撿拾到的感悟消化,並融入生活之中,行使無權者之權,誠實地活著,粉碎一切荒謬與謊言。

一九四五年,正值歐洲的紛亂時間,當時法國存在主義作家沙特在《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中指出:「是懦夫把自己變成懦夫,是英雄把自己變成英雄,而且這種可能性是永遠存在的,即懦夫可以振作起來,不再是懦夫,而英雄也可以不再成為英雄。」在不需要懦夫的時候,我們可以成為懦夫。在沒有英雄的時代,我們可以成為英雄!透過自由承擔責任,我們重新找到自我的可能性及個體的力量, 瓦解從前的徒勞,繼而集合起來,另建一個價值的王國,倒過來推動社會改革,創造屬於我們的未來。

《學苑》陳雅明:最後一代香港人

(編按:早前被特首點名批評的香港大學學生會刊物《學苑》,發表最新一期「一月號」。本報獲授權轉載部份文章,其中一篇是由副總編輯陳雅明撰寫的〈苑論〉,全文如下。)

〈最後一代香港人〉(作者:陳雅明)

「世上如果還有真要活下去的人們,就先該敢說,敢笑,敢哭,敢怒,敢罵,敢打,在這可詛咒的地方擊退了可詛咒的時代!」——魯迅

魯迅曾言中國歷史可分為兩個時代,一是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二是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也就是說,一部幾千年的中國歷史都是奴隸歷史,中國人又只有當奴隸的份兒。香港也有許多這樣的中國人,其中有做奴隸而做得樂極忘形的,忘了自己本來是人,就是萬劫不復的奴才。香港大半部歷史都是奴才史,香港的年青人不想再做奴才,因此吶喊命運自決,創造歷史。其實,香港年青人只是想做一個人,得到人應有的權利,卻被政權封殺得了無希望。行動的,被拘捕,連講話的,也被公開批鬥。沒想到世局崩壞如此,也萬萬想不到批鬥臨到《學苑》頭上。

梁振英先是點名批評《學苑》,後又公開編委的名字,手段如同文革批鬥,分明是營造白色恐怖。雨傘革命後, 梁振英沒有反思如何修補跟雨傘世代的關係,反而一再挑釁,先是叫我們離港發展,現在就是文革式批鬥《學苑》,決意以「敵我矛盾」的文革思維看待年青人,展開全面的政治打壓及意識形態鉗制。梁振英解決年青人問題的方法就是打壓年青人、趕走年青人,當香港再也沒有年青人,就沒有年青人的問題了。

《學苑》自一九五二年成立,有兼收並蓄的言論自由傳統,向來對香港政治前途有不同意見,當時都被認為相當激進。六十年代末《學苑》已有文章討論港獨,七十年代初又有文章認為香港的根本解救方法是徹底走上社會主義道路……當年撰寫這些「異見」文章的學生,有不少是現今知名的左派人士,敢問當年港督有沒有公開批評他們?六十年代末,《學苑》有文章批評港英政府,時任港督戴麟趾書面回覆當時編委。戴麟趾對年輕人大度得體的回應,使回歸後的特首梁振英相形見絀,難怪有些年青人懷念殖民時代。

梁振英不但沒有政治人物應有的氣度,批評手法更是斷章取義地羅織罪名。梁在記者會上曾提及〈談軍政,看港獨〉一文,指文章討論香港如何像新加坡那樣建軍。梁必定沒有認真讀過這篇文章,或讀過了而故意扭曲。若他稍微認真讀過,怎會不知道這篇文章的結論是:在想像的建軍選項中,現時沒有一個可行。當時編委撰寫這篇文章並非所謂「搞港獨」,而是發現香港從來沒有相關討論,認為即使不同意港獨立場,也應有討論港獨的自由,大可探討。那期亦有〈獨立幻想〉一文,內容是反對港獨的,但這些沒有「扣帽子」價值的文章,梁振英就當然隻字不提。對於《學苑》來說,言論自由比政治立場重要,可容下不同政見。只是萬萬沒想到堂堂特首,竟容不下一個校園傳媒。

現在左派媒體所謂《學苑》搞港獨,根本是偽命題。《學苑》只是校園媒體,頂多是政治論述、新聞報道,開拓思想領域,絕無行動,又怎樣搞港獨?另外,《學苑》又不像某些官員收受外國資本,身家清白,沒有外國勢力支持,又怎樣搞港獨?英國文豪George Orwell早就識破這些極權愚弄群眾的手段。極權會利用語言偽術,顛倒是非,指「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語言偽術在梁振英上台後屢見不鮮,現在《學苑》「談」港獨,竟被指為「搞」港獨,這就是港共的政治騙術—「談港獨即搞港獨」。這些語言偽術其實十分拙劣,稍有邏輯分析能力就一攻即破,如此看來,部份香港人仍民智未啟。

建制人士,如梁振英、馮煒光之流,趁機要人表態是否支持港獨,某些泛民人士又急著明哲保身,極速跟「港獨」劃清界線,失去應有的思考能力,回應失當。答問題前要先釐清問題的關鍵用字,這是中學生也知道的思辯技巧。面對梁振英或馮煒光這些文革式質問,急著切割是下策,不如反詰他們:到底什麼是港獨,希望他們闡述。筆者亦在此請問梁振英及馮煒光,到底他們認為台灣現在是否獨立?若果他們認為台灣現在不是獨立,那《學苑》亦沒有港獨主張。若「港獨」是指要香港建立一支自己的軍隊,《學苑》也沒有這種主張。若果港獨是指一個中共操控不到的政治制度、民主選舉,例如公民提名,《學苑》就有過這種主張。問題是,泛民之流,不也是追求一個中共操控不到的民主選舉? 我們撰寫《香港民主獨立》那一期,其中一個原因是,當時注意到一些左派報紙將「公民提名」打成「港獨」,泛民及一些報章更與本土主義切割,害怕被扣上港獨帽子。我們認為這樣做只會令泛民進退失據,因為在中共眼中,只要它操控不到的選舉,就是搞港獨。若不斷在港獨議題上迴避,接下來任何真普選方案都會被扣上港獨帽子。今次梁振英主動談起港獨,正好讓議員當面質詢公民提名是否港獨,但一眾泛民議員卻錯失良機。若梁振英答「否」,正好廓清公民提名不是港獨;若梁振英答「是」,原來他指的港獨不過是公民提名,那港獨又有什麼可怕?

本來《香港民族論》或港獨議題的討論只限於極少數人,有些人甚至連想也不敢想,絕非主流議題。將港獨擺上主流媒體頭條的人是梁振英,他正式打開了香港人的港獨想像。梁振英以為自己跟《學苑》一樣,有言論自由講任何議題或批評任何人,但一個掌權者又怎可跟無權無勢的學生報相提並論?梁振英的一言一行都會帶來政治後果,如主導政治議程,打壓反對意見。《學苑》談港獨最多流於小圈子討論,梁振英談港獨就會對港獨推波助瀾。在梁振英批評《學苑》後,客觀上就使港獨成為主流議題,亦有遊行高喊支持「梁振英獨立建國」、「梁振英英明,取代習近平」,視梁振英為「港獨之父」。事實上,全港有能力搞港獨的恐怕只有梁振英。

另外,某些建制派人士趁機取悅主子,不惜出賣香港人,什麼荒謬的話都敢說,竟主張「廿三條」立法前,將內地《國安法》在香港選擇性執行或試行。既然可以試行一條內地法例,那就可以試行兩條法例,最後在2047年之前在香港試行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這些話並不是一些小官員胡言亂語,其後亦有全國政協副主席董建華支持,指的確有法理依據引進內地法律。九七前,國家領導人會說:「河水不犯井水。」現在,有些人要出賣香港,要打開井口,任由污水流進來。由《一國兩制白皮書》,人大「831決定」,到《施政報告》批鬥《學苑》搞港獨, 再到提出將《國安法》納入《基本法》,背後都是「敵我矛盾」的鬥爭思維。梁振英及其背後勢力已決意在香港搞政治鬥爭,鬥垮一切反對意見,弄垮一國兩制亦在所不惜。其實,無論本土意識或港獨意識,最大的來源就是一國兩制實踐失敗;尤其在梁振英執政下的幾年,由打壓示威到意識形態鬥爭,令年青人更加不相信一國兩制,因而產生本土意識、獨立意識。

雨傘革命後,看見網上有這個問題:「佔領運動後,香港年青人可以怎樣生存下去?」,而答案是:「忍受或自殺」。人在覺醒後,卻看不到出路,其實比死更痛苦。雨傘世代已不想再好像上一代那樣忍受荒謬的制度,而希望做一個有尊嚴的人。但現在看來,自殺以外,香港年青人還有什麼出路?筆者想起魯迅的〈紀念劉和珍君〉,劉和珍是一名生於民國時期的女學生,因向段祺瑞政府請願而遭槍殺,死時22歲。魯迅說,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而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青年。真正有理想,對社會有抱負的青年,又怎會對執政政府的惡行視若無睹,苟活世上?面對愈來愈瘋狂的香港政府,雨傘世代是不會退縮的,但梁振英就是要年青人做劉和珍君?

魯迅在文章結尾說「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時間站在年青人這邊,年青人在,香港就不亡,年青人在,香港人就不滅,若年青人也退縮,香港也沒有下一代。命運自決,要做一個人,一個香港人,在中國來說是極難的、禁止的,可是,這就是雨傘世代的宿命,也非如此不可了!

脫支奶設計者Ning C發出騎劫民陣遊行聲明

[中國統治下,普選必然假;英屬自治, 獨立城邦。]

我要真普選,但如果維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下文略為中國)的統治底下,香港可能獲得「真普選」嗎?

答案是絕不可能,中國統治下,普選必然假。

即使在這一刻,中國突然召開緊急人大,通過給予香港「真普選」,即有公民提名權,取消功能組別,但也表示他能隨時的收回這個命令,因為我們都知道,中國就是這樣一個無恥的流氓,她連海牙法庭的命令都可以置之不理,何況是一本她能隨時釋法的基本法?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能支持在中國的統治之下,香港能擁有真正的自治。

「我是香港人,不是中國人」是一個常識,根本無須討論。香港的價值,就真正在於,我們和中國是不同的。如果做一個比喻,華夏文明是一杯紅茶,西方文明是一杯牛奶,那麼香港就是一杯港式奶茶,是一種紅茶和牛奶按比例混合出來的一種新的飲料,你不能說他是紅茶的一部分,也不能說他就是一杯牛奶。香港真正是吸收了中西兩方面的精華,即取得了西方的先進的人文制度,又保留了部分的華夏傳統文化的一個特殊地方。無論是全盤西化,還是全面回復華夏傳統,都不能體現香港的文化的多元性,更何況是中國的赤化?而且歷史告訴我們,三千年華夏文化沒能誕生民主國家,所有的民主概念都是西方帶來的。

固然我們要爭取真普選,但雨革的失敗,接踵而來的清算,689新一份的施政報告,一樣一樣都告訴我們,我們連生命都即將受到威脅,尋求英國幫助是必須的,而且必須要快。但在這個危機的關頭,殖民主派及一眾的左膠,居然僅僅以這個軟弱無力的「我要真普選」作為口號,實在是令人憤怒。

我不想說「如果沒有殖民主派,可能香港已經有民主好多年。」這種沒意義的假設。他們之所以能這樣的賣港三十多年,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是香港人縱容了他們的存在。既然我們知道這種遊行是不能取得任何結果的時候,我們能做什麼?有人選擇杯葛,但我們選擇是去「騎劫」,我們希望能讓所有的人都能明確知道「中國統治下,普選必然假」這個信息,我們必須脫離支那(China),才有可能獲得真正的民主。
所以我們今天的口號是:中國統治下,普選必然假;英屬自治, 獨立城邦。

中國公然提出「聯合聲明」已經無效,英國是有絕對合理的權利,收回香港。有人說,當年英國把香港賣給了中共,即使英國願意收回香港,不怕他再賣我們一次?但實際上,正正是當年的殖民主派,聯手港共特務,出賣了當時的香港人,沒有為我們爭取我們應得的自決權,卻不斷向英國表示,我們要「回歸祖國」的虛假民意。而就在現在,英國的下議院,仍然有議員在為我們這些遠隔幾千公里外的「叛徒」,爭取我們應得的權利,我們怎麼能再一次不做任何表示呢?而直布羅陀就是可以讓我們學習的最好例子。

直布羅陀,現存少數的英國海外屬地之一。甚麼是海外屬地?國防外交英國替你管,附送一個總督作橡皮圖章,其他事務我們要自己處理,英國很忙別去打擾!直布羅陀位於地中海入口,北面接壤西班牙;人口只有三萬,面積與油尖旺相若;直有羅陀人大多有著西班牙血統,說西班牙語和英語,有著西歐生活習慣,但他們堅決維持英國海外領土公民的身份。兩次的公投都以九成多大比數反對主權交回西班牙或由英國及西班牙共同管治,簡單而言他們拒絕與西班牙有任何關係。他們很爭氣,即使面對坦克壓境、斷水斷糧、十多年的閉關鎖國不少家庭被逼分隔兩地、電話通訊全被中斷,他們仍然無畏無懼,堅決拒絕回歸西班牙,堅定的訴說自己英屬直布羅陀人的身分。香港人能有這種風骨嗎?能堅定的高喊自己是英屬香港人嗎?大中華膠常說甚麼「大家都是中國人」,喜歡做中國人怎麼不滾回中國,怎麼不跑到日本韓國說「大家都是中國人」,香港人怎麼這麼笨!直布羅陀人知道自己的政治、經濟實力不足,寧願繼續做英國殖民地,也不願回歸西班牙、不願獨立成國。正因為他們忠於英國,英國亦相應的全力協助他們。

當然,也有人表示,如果英國收回香港,中國會與其一戰,或者經濟制裁。我又覺得只是危言聳聽,中日所謂「爭奪」釣魚島如此多年,什麼時候有真正開戰過?如果經濟制裁英國,整個歐盟必然反制裁中國,到時候,到底是誰死誰活,真的是太明顯了。當年直布羅陀旱災缺水,英國用船運水救助;直布羅陀被西班牙武力恐嚇,英國航母飛馳去保護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們並不反對其他的本土主張,例如城邦,獨立,或者建國,但是在赤化政策不斷實施,每日至少一百五十人的換血情況下,我們還能堅持多久?還能保持香港仍然是香港多長時間?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討論到底香港人應該用《民族論》還是《城邦論》?所以如果能爭取到英國來幫助香港,那是一個最好,最快的方式,即使最差也不過是回到九七前的英治時代,怎麼也比現在中殖要好的多。況且,就像蘇格蘭能爭取獨立一樣,就算恢復殖民,我們依然能與英國商討有關自治的問題,之後能不能取得獨立,建立城邦,還是直接建國,在英國的管治下,絕對比中國的統治下,更有可能實現。

但若繼續維持中國統治,《二十三條》這把懸在香港人頭上的鍘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掉下來,砍得我們血流成河。到時候,就真的就如魯迅的文章中寫的一樣:「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所以,在還有一條略為和平通過的道路,還在我們面前的時候,為什麼不呢?如果有中國那邊的五毛支那奴,罵我們是英國狗,就讓他們罵吧,因為這就像他們批評美國黑人沒人權一樣的可笑。

英屬城邦派

脫支奶設計者Ning C







港大校董鍾樹根 斥《學苑》「思覺失調」

新一期港大學生會刊物《學苑》再有專號討論香港「民族」兼狠批梁振英,身在廣東的梁振英還未公開回應前,身兼港大校董的民建聯立法會議員鍾樹根,根據香港電台報道,就先發炮直斥文章作者「思覺失調」,行文有如寫科幻人。選,還指《學苑》經常幻想香港是獨立民族。

鍾樹根更質疑,大學生理應知道民族的定義,否則住在筲箕灣的也可稱為「筲箕灣族」,住在旺角的就是「旺角族」。他又替梁振英辯護,反斥今期《學苑》才是「文革批鬥」,至少在梁振英批評後,今期《學苑》出版並沒受影響,還「愈寫愈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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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與普選的法治基礎


雨傘運動佔運部分大致告一段落,作為眾多參與這場公民抗命的巿/村民之一,我選擇了讓公命抗命變得更完整的一步—「自首」。當然很多人會問為何需要自首?自首的作用在何處?自首與普選之間有何關係?在一一回答這些問題之前,我想先解釋公民抗命和遊行及示威之間的異同所在。然後再進一步解說公民抗民的法台基礎,在先了解香港民主選舉爭取的簡史的脈絡下,才能掌握及理解雨傘運動的法治基礎從何而來。 

先談談的就是公民抗命和參與遊行及示威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即兩者之間存在的相異之處。兩者的相同之處都是為著表達訴求及反映對制度和當權者的不滿,與此同時向公眾帶出相關議題的訊息,希望透過參與讓公眾對議題有更深入的了解及討論,另一方面則是希望以這些方式來爭取更合理的權益或制度上的改變,讓社會變得更加公義。異者之處在於,前者是在可能觸犯當時法例的情況下,透過以身試法的方式,進一步突顯現行制度的不公義及荒謬性;後者則未必觸犯到當時的法例下進行。 

就本人對公民抗命與普選之間的關係,同樣走不出「法治」的尊重。雨傘運動發生是基於香港巿民對普選的渴求,民主普選不是近年或回歸後才爆發的訴求,回看中英兩國於上世紀八十年代討論香港回歸時,已經提倡「民主回歸」的方向,往後的「八八直選」、0708雙普選及2012雙普選,足見民主普選的訴求已植根香港超過三十年,從參與雨傘運動的人數可見,更是深種於眾多的妳、你與我的心底裏。從基本法的層面來看,當中的條文已表明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的行政長官選舉方法需要達致普及而平等。可惜在去年中共的「831決定」,便是是徹徹底底違反基法本所提及的普及而平等原則,因為候選人要取得過半數提名委員會的提名票,更不堪的是把候選人的人數限制在兩人,明顯是踐踏及違反基本法,嚴重地違反法治精神。 

參與公民抗命後選擇在場被拘捕或自首,參與者為自身可能觸犯的法例,走出來負上有可能承擔的刑責,正正是呈現對法治尊重的一種方式、精神與態度。這種做法與現時特區政府和中共,所提出的政改方案,對法治的不尊重,明顯出現極大對比及反差。 

我選擇自首就是彰顯對法治的尊重,作為參與雨傘運動之一員,作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勇氣與否的問題,而是我到底對自身及後代是否會付上應有的責任承諾和承擔。然而到底中共及特區政府要到何時,方可拿出一份勇氣,對許下多年的民主普選承諾作出承擔,真真正正提出一個普及而平等的行政長官選舉方法,尊重香港珍而重之的制度基石—「法治」呢?   

回看現時已有不少雨傘運動的參與者在警方的「協助」下被「預約拘捕」,讓公民抗民得意完整,相信有不少參與者像我一樣,並未得到警方的「協助」,當中對公民抗民的理解定必有與我相同或不同的人士,相同的人士希望你們能集結志同道合的參與者,一同到警署自首,讓公民抗命得以完整;不同想法的你,亦希望嘗試重新了解及思考自首的可能及作用。 

最後這段說話給每位參與雨傘運動的參與者,姑勿論你持哪一種觀點,我相信中共及特區政府若一直未有提出一個符合普及而平等的選普方案,相信我們定必堅守參與雨傘運動的承諾,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繼續爭取當日參與的目標,記著這八個字「毋忘初衷、堅持到底」



























順時序記錄


13:45

聲援自首人士在警署門前聚集並派發黃傘








14:00

今午有12名人士自行到灣仔警察總部自首,當中有大部份為社工,亦有曾擔任佔中義工的人士




聲援人士及自首者分別發言






























16:30 旺角

[人力菜街設街站 深受自由行歡迎]
人民力量於西洋菜南街設置街站,該黨成員立法會議員陳志全亦有到場在。他們派發有「我要真普選」字樣氣球、賀年揮春以及黃絲帶。

宣傳物品除受吸引到本地市民注目,亦受到不少路過的自由行,特別其同行小孩歡迎。














16:56 


流動民主課室@添馬公園草地。周保松,"自由主義與雨傘運動"














17:40 

添美新村,留守第126日。莫忘初衷,我仍然要真普選!!!






















20:27 

禮拜六,有節目——鳩嗚又繼續










20:44 


後雨傘時代聯盟 製作了喜氣洋洋的雨傘革命揮春派發,提醒大家新年不忘鳩烏、爭取真普選。





21:03 

八九民運人士王登耀又黎旺角撐傘鳩烏了,目前他仍在添美新村帳篷留守。王先生說自由是錢買不到的、是無價的,很多人懂這道理,但只說不做。他希望透過自己參與各種抗爭行動,讓更多內地的人民了解香港的情況,判斷是是是非非,也讓家人知道自己仍然安全。


王先生在香港已逗留長達二個多月,彈盡糧絕,歡迎各方朋友提供支援,有興趣的朋友可到添美新村帳篷找他。




20:18 


四把黃傘在西洋菜街開始盛開,第五把會由你來開嗎?689作為極權中共下的一個奴才,只會將香港的利益置於中共統治集團下,甚至犧牲香港人的利益。所以,香港既未來,要由香港人重奪!






21:11 

真高興!最早期在旺角開始撐傘、鳩烏既美國隊長、錢姨姨、李生終於又匯聚在旺角鳩烏了!美國隊長重獲自由,他的故事告訴我們,暴政、極權遲早總會有完結既一日既。要加速暴政既消亡?那大家就要加油了!我要真普選!












22:35 

鳩嗚市民岀發鳩嗚,口號叫著"我要真普選"、"不要假普選"、"梁振英下台"、"曾偉雄下台"!廢除功能組別!!
恆生銀行門外,並有數名警員跟隨!
連狗狗亦岀來支持真普選!
















31JAN2015 旺角鳩嗚團與幾名不同意見人士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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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OCCUPY CENTRAL - DAY 46 (30-01-2015)




Occupy Central


Occupy Central

Occupy Central is a civil disobedience movement which began in Hong Kong on September 28, 2014. It calls on thousands of protesters to block roads and paralyse Hong Kong's financial district if the Beijing and Hong Kong governments do not agree to implement universal suffrage for the chief executive election in 2017 and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elections in 2020 according to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The movement was initiated by Benny Tai Yiu-ting (戴耀), an associate professor of law at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in January 2013.



Umbrella Movement



The Umbrella Movement (Chinese: 雨傘運動; pinyin: yǔsǎn yùndòng) is a loose political movement that was created spontaneously during the Hong Kong protests of 2014. Its name derives from the recognition of the umbrella as a symbol of defiance and resistance against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and the united grass-roots objection to the decision of the Standing Committee of the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 (NPCSC) of 31 August.

The movement consists of individuals numbering in the tens of thousands who participated in the protests that began on 28 September 2014, although Scholarism, the Hong Kong Federation of Students, Occupy Central with Love and Peace,  groups are principally driving the demands for the rescission of the NPCSC decision.


Occupy Central site in Causeway Bay was cleared as police moved in  ...

POST OCCUPY CENTRAL - DAY 46: 

Full coverage of the day’s ev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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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 warns 50pc rule unlikely to change



Constitutional affairs chief Raymond Tam Chi-yuen says the 50 percent support of Nominating Committee members, required by would-be chief executive candidates, will not be easily changed in 2022 or beyond.

Tam said the requirement set by Beijing in August aims to ensure that candidates will have overwhelming support from the Nominating Committee.

However, it may be possible for the composition of the committee and the nominating process to be changed in time for the 2022 election, he added.

"I believe that up to 2022 or even later, the threshold will not be easily amended.

"But there is room for improvement in the nomination procedures and composition of the Nominating Committee."

Chief Secretary Carrie Lam Cheng Yuet- ngor said the 50 percent threshold is important for the election.

"We need to find a chief executive who can broadly represent different sectors in society," Lam said. "From this point of view, considering that the Nominating Committee is composed of 1,200 members from four sectors, the request that candidates obtain the support of different sectors is reasonable."

Labour Party chairman Lee Cheuk-yan said Tam's comments will make communications with the government more difficult.

Lee questioned the so-called "Let's talk" spirit.

"If, as Tam says, it will be difficult to amend the 50 percent threshold in 2022, it means that we will have to pocket the fake election forever. The government says let's talk but one by one they are shutting down the doors."

Meanwhile, consultants from the Our Hong Kong Foundation set up by former chief executive Tung Chee-hwa held a meeting yesterday morning.

A consultant, Democratic Party member Tik Chi-yuen, said it was agreed that if the political reform proposal is not passed, society will be further torn apart and Leung Chun-ying will find it more difficult to govern.

However, the party later said those views did not represent its stance.



Rally organizers told to hire marshals


Organizers of a pro-democracy rally on Sunday have been told they must hire 100 marshals, but that maintaining order is the duty of the police.

The ruling from the Appeal Board on Public Meetings and Processions followed a request from the Civil Human Rights Front against a police demand for marshals, and a pledge to ensure participants do not occupy roads.

The appeal board said it was reasonable for the police to make such a requirement but requested the wordings of the Letter of No Objection be amended to remove the responsibility of preventing protesters from occupying roads.

The police had earlier asked the front to hire 100 marshals to help maintain order during the rally, and to prevent protesters from occupying the roads or cutting into the protest from the Sogo area of Causeway Bay.

Front spokeswoman Daisy Chan Sin-ying said: "During the Occupy movement period, we had marshals to maintain order, but when they subdued suspects who were causing trouble, they were arrested by the police for suspected fighting in public.

"We believe we will continue the march even if we cannot meet the requirement."

Front member Johnson Yeung said it will be difficult to find so many marshals by Sunday. The march is from Victoria Park to Chater Garden in Central.


Meanwhile, the police welcomed the board's ruling, with senior superintendent Tan Wing- yuen saying officers will cooperate with the marsh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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