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3日 星期日

不務正業,導『獨』播『毒』




鄭松泰不務正業 導「獨」播「毒」



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最近公佈的資助高等教育院校管治報告,引起各界對大學管治的關注,特別是有部分大學管理層,一再縱容教職員公然散播非法「佔領」,甚至「港獨」的危險思潮,荼毒年輕人。在各大學的教師中,身為理工大學應用社會科學系「專任導師」的鄭松泰可謂最激進者之一。這名擁有「博士」銜的老師,甚為熱衷校外「政治活動」,不但自己加入敵視內地人的激進組織,更不斷在各大小公開場合散播「港獨」言論,甚至多次直接參與及指揮「港獨」組織的激進行動。對此,有理大師生直言,「熱狗蟲」(鄭的花名)不願花更多本職時間去教好學生,卻其身不正、不務正業,公開煽動及進行「港獨」活動,實不配作一個大學老師,管理層應嚴正處理。■記者 齊正之
身為「熱血公民」骨幹成員的鄭松泰,近兩年在激進組織中急速冒起。2014年9月1日晚,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李飛來港出席政制發展簡介會時,鄭松泰與十多名「熱狗」成員在李飛下榻的酒店附近瘋狂叫囂,警方以懷疑有人衝擊警察防線拘捕鄭松泰等人,他被控「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罪名。

「佔」後不收斂更「獨」

在違法「佔領」期間,身為大學教師的鄭松泰,非但不去勸喻和阻止部分學生參與非法活動,反而自己經常到「熱狗」盤踞的「佔旺區」以示支持。在「佔領」徹底失敗後,鄭松泰仍不收斂,而是更積極地參與激進組織鼓吹的「港獨」活動。

狙擊內地客搞垮旅業

目前,鄭松泰分別在「熱血公民」及激進立法會議員黃毓民旗下的網媒擔任節目主持,這包括《熱血時報》節目《大香港早晨》、《熱血政治》以及MyRadio的《建國研習班》等。在節目中,他經常鼓吹「公民制憲」、「港獨」、「建國」等荒謬言論。

可能有感於僅發表「言論」還不夠,鄭松泰也開始「行動」。由2015年開始,他參與及組織率領多次「熱狗」的街頭行動。1月18日,他帶領一批「熱狗」到上水港鐵站一帶「示威」,不分青紅皂白辱罵懷疑是內地人的「拖篋客」,更涉嫌私自執法,強行要求「拖篋客」將行李過磅。

2月8日,鄭松泰率領約百名「熱狗」成員到屯門鬧市區進行所謂「光復行動」,沿途高喊「我係香港人,光復屯門」、「狙擊走私客」等歒視內地旅客的口號,其間在遊行隊伍中,有人更揮動象徵殖民地時期的「龍獅旗」。
 
市民抗議促理大解僱

鄭松泰這些與大學教師身份完全不符的言行,早已激起不少市民憤怒。去年3月,就有兩批市民及家長組織到理工大學請願及向校長唐偉章遞交抗議信,表達對鄭松泰立場及行為的強烈不滿,及促請校方將其解僱。 

不過,鄭松泰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在經過一段短暫沉寂並獲得理大繼續聘任後,他又再度活躍起來,包括重新主持一度停頓的《建國研習班》節目。在去年10月1日特區政府舉行國慶升旗禮時故意「挑機」,率領十餘名「熱狗」及其他激進組織成員到金紫荊廣場外高呼「香港不屬於中國」口號,現場一些人更展示「龍獅旗」及「港獨」標語。

體育「政治化」煽對立

為增加其「本土」光環,鄭松泰甚至把一般的體育比賽「政治化」。去年11月17日,當國家隊與香港隊在旺角球場進行世界盃外圍賽比賽,鄭松泰即夥同一批「港獨」分子,於比賽後在球場門外大鑼大鼓,高呼「我是香港人,不是中國人」等口號。

他更自行擅改國歌內容,換成宣揚「港獨」歌詞,及帶領現場者高唱。

有評論指,表面上,鄭松泰並非在校園「播獨」,但實際上,他在社會上的種種激進言行,對社會造成的惡果將更嚴重,背離一個教師應有的職業準則,完全不配作一個合格的大學老師。




今日(2/4)文匯報用了多於半版版位,誇獎我「不務正業,導『獨』播『毒』」。我沒有打算回應此等報導,只想藉此機會和大家分享一下這段時間的心路歷程。
我10年北大社會學系博士畢業回港。那年,我廿七未滿。對同儕來說,我的確比正常早了一點點出道。博士研習期間,我已深明近年學術圈的遊戲規則,任你由哪間名校畢業也好。沒有學術論文發表的話,即使你名牌大校畢業,早晚會被壓抑人性的效益管理制度淘汰清洗。
既然選擇了學院授業這條路,我甘願參與在此遊戲之中。於是由07年起,我已經開始活躍在國際學術研討會中並積極發表論文。有時明知自己的拙作尤如學術垃圾,亦不要臉地拼命投稿。畢業前,我更出席一個由歐盟舉辦、會眾多達500多人的學術研討會。小弟的研究發表迫使了委員會改變會規,由原來沒有提交會議論文不能提名得獎,結果委員一致通過頒發「最佳發言」的獎項給我。
嗯,那段日子我真的以為自己是「國際年輕學人」並會一直走下去。
可是,2010年「五區總辭 變相公投」,令我深思一個問題、一個社會學人必然銘記在心的問題:「社會秩序如何可能?(How is social order possible?) 」由這一年起,這一個問題不斷歷史重演。每次看到港人爭取民主時的失落,又一次慨嘆「最黑暗一天」的憤怒,再次含淚投票時的無奈...
(後來中間發生了許多許多,不詳述了。)
直到2015年中,與教主黃毓民及大亨黃洋達談及本土民權運動的前路時,我們都認為立法會、特首選舉制度不變的話,激進反對派遲早只會變成政治花瓶,因為共產黨已經掌握了本港的人口命脈,能夠操控人頭。
而且經歷佔領、光復行動,我切身感受到學院內言論自由及學術自主的威脅。去年4月我曾經想過,如果我被鬥出校園,那真是香港的教育及社會制度崩壞的大事啊!
為什麼?我想像我這種在屋邨長大、出身基層,通過個人努力向上爬的人本是不少,但誰都沒有想過原來個人努力和奮鬥是沒有意義的,原來只因你的政治立場就會被來自四方八面的打壓。原來,香港真的會變成「你爸是李剛決定你一生」的社會,就像那個無法無天的大陸一樣,被強姦被自殺被人間蒸發種種。
我無法接受自己花了十年時間探索「社會如何可能」,但眼見自己的社會崩壞腐敗時,仍能躲在案桌上製造學術垃圾。因為在北大時,我認識了兩位老師:一位是蔡元培校長、另一位是費孝通教授。
所以,我選擇了現在這一條路。起初很多學術圈的朋友都表示驚訝,但時至今日我相信他們都會明白且認同我所追求的願景。
以上就是我推動「五區公投 全民制憲」的原因,而我相信這亦是回答「社會如何可能」的答案。
註:這篇深宵夜話夠不務正業吧?要政治打壓的話,請先查察下我的履歷。如果我的學術表現叫不務正業,至少半間大學的同事會指責我搞壞個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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