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 珠海學院工商管理學系 系主任 (1996-2006),以真實身份亮相,目的是希望藉著網絡之威力,將我的換腎後生活狀況及其後遺症狀,傳予失去連絡的舊友、學生及腎友分享!
2015年8月15日 星期六
【戰後70年】二戰回憶︰一條長長的血路
【戰後70年】二戰回憶︰一條長長的血路
81歲的中尾寬是奈良縣榛原人,戰爭帶給他的是一片黑暗的記憶、一條長長的血路。
中尾寬指日本政府一直沒有說出戰爭的真相,只向他們灌輸「日本一定勝利」,沒有人認為日軍會戰敗。直至一天,美國轟炸機來襲,他才意識到死亡離他不遠。「二戰時,我們缺乏吃的、穿的,成年男性都被派往戰場,遺下老弱婦孺在家,靠種植蕃薯、南瓜等度日;那時,一酒難求,有人甚至以甲醇代酒,麻醉心中傷痛,可是很多人都因此而失明。」
戰爭初期,美軍只襲擊日本的軍事設施,但後來戰況激烈,連民居都成為施襲目標。他居住的村莊被投擲燃燒彈,頃刻多幢房子陷入火海。「那時大家只要聽到戰機靠近,都會慌忙拿起黑色衣服或爛布把天花的燈泡包裹着,亦會急急把窗戶牢牢掩蓋,屋內外漆黑一片,不能透出半點光。若被美軍發現燈光,他們就會狂轟濫炸。」
對他來說,戰爭中目擊最震撼一幕,要數1945年7月23日早上,一輛行駛中的火車隆隆作響,遭美軍一架戰機掠過上空開火攻擊。那列火車在橋上停下,但戰機仍不斷發動開火,很多乘客被轟斃,死傷枕藉,在火車橋下有一條小路,頓時染成鮮紅,變成一條長長血路。
他說:「戰爭完結那年,我只有11歲,這些悲痛回憶已化成70年的烙印。」
【戰後70年】獨家︰不同世代日人看戰後
左起︰齋藤圓香、佐藤景子、中島淳子
今年是二次大戰日本投降70周年,時光荏苒,到底日本現今不同年紀層、不同世代的人士如何看待這場戰爭、這段歷史?《蘋果》記者跟他們談過。
齋藤圓香 26歲 神奈川縣
「我對二戰沒有甚麼感覺,亦不關心日本戰後70年的新聞,只想日本不再參與戰爭。」
佐藤景子 27歲 愛知縣
「我們現在可活於和平世代,是因為人們從二戰中汲取了經驗及教訓。對我來說,日本人堅忍及仁慈的性格特質,亦是因經過戰爭的洗禮而沉澱出來。我做過旅行團領隊,有一次帶領一班70至90歲的老人家到波蘭奧斯威辛集中營參觀,當中有二戰老兵憶述打仗時的苦況,令我印象最深刻是這句話:『無論發生甚麼事,不要低頭,因低下頭就不能向前走;我們只有向前望,才可有更好的將來。』他就是靠這句話,走過這70年。」
木谷香織 39歲 奈良
「不管哪個國家,戰爭都是非常淒慘及悲哀的事情。我只希望永不再有戰爭。為和平,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互相了解及尊重不同國家的文化和意見。」
瀧本准子 41歲 東京
「像我這樣的戰後一代,最重要是認清歷史及對二戰負上責任。很多亞洲地區仍遺留不少二戰痕迹,我外婆及媽媽險些在空襲中燒死,現代人很難想像東京陷入一片火海、整個城市在焚燒的景象。我們不能抹走歷史,應該認識真實的一面,對戰爭負上責任,承認過失,若日本人不能坦然面對過去及認清二戰真相,相信戰爭會重來。」
中島淳子 52歲 奈良
「在這70年,憲法第九條規定,日本必須放棄戰爭;我們亦受日美安保條約保護,日本人戰後被灌輸『日本不要再參戰』的訊息,可是中國在這十年間不斷壯大,在外交政策上處處威脅日本,我真的感到中國的可怕,因此贊成日議院通過安保法,這樣才能制衡中國。」
久保正人 64歲 大分縣
「在那段戰後時期,經常有美軍船隻停泊在大分縣,美國士兵常來探訪小學,向學生撒朱古力、口香糖及美金硬幣,學生瘋狂地搶小禮物。戰後我們雖然很窮,但活得開心,互相幫助度過難關。我早前特地與已長大成人的子女到九州的知覽特攻平和會館,認識神風特攻隊的歷史,目的是讓下一代學懂珍惜生命,體會戰爭令生靈塗炭,拆散無數家庭,希望下一代不要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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